“一定至尊仙王才能盜取你宮內寶物嗎?一定是外人盜取的嗎?情況有很多,朱道友的思維不要局限化。
首先,老夫明確說明不是我做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一點老夫不屑於撒謊。
其次,凡事都要講證據,總不能讓老夫沒有行盜竊之事卻要自證清白吧。
最後,老夫尊重你,所以來此與你將這件事情說清楚,朱道友若是尊重老夫還望要弄清青紅皂白。”
說完,雲澤嗬嗬一笑,端起酒杯小酌一口。
東西確實不是他拿的,所以他做的正行的端。
問心無愧!
朱然義對於此事其實並不看重,什麼太初仙蓮啊,灌頂仙蓮啊,在他這位至尊仙王心中的重量並不大,那隻是宗內為了傳承培育的寶貝。
太初仙宮有他在,傳承就不會斷。
但聽到雲澤這麼能說,還說他思維局限,朱然義也不禁要開口爭論三分:
“證據就是太初仙蓮最後的行蹤直指北域廣雲仙域,直指你雲霄閣,為何不指其他方向不指其他勢力呢?
為什麼在行蹤暴露之後,貴閣卻跑路了呢?在廣雲仙域混的好好的怎麼一聲不吭的連夜離開了呢?
為什麼在懸賞之事發生後,貴閣並未作出回應,若不是你們做的直言即可,不回應不正是心虛的象征嗎?
清不清白你自己清楚。”
“對,然義說的很有道理,道友的嫌疑很大啊。”
一旁的卓臨淵嘴角含笑,意味明顯的附和著朱然義說道。
對此發展他還是欣慰的,打完口水仗便動手吧。
桌子是長方形的,雲澤坐在一側,卓臨淵坐在另一側,姬離心因為起身相迎朱然義的緣故,離開了座位站在卓臨淵那一側,而朱然義也在那一側。
雲澤目光先後在三人身上停留,輕輕搖頭一笑,
此刻的場景涇渭分明,當地的土著抱團一起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麵。
“老夫心中清楚自己清白即可,無心爭論。”
雲澤在過去就不喜歡與人爭論,至於現在?一噴三更是不屑於爭論。
一瞬間,兩個詞語萌生在雲澤心頭,“單刀赴會”,“敵眾我寡。”
緊接著雲澤的思緒再次飄遠:“再等段時間,老夫要以眾暴寡!”
朱然義眉頭皺起,冷笑道:“閣下是理虧無言爭辯了吧!”
“嗯,你說得對。”
“我有理自然是對。”
“嗯,你說得對。”
“……”
亭子內沉寂了兩息時間,最終由卓臨淵的笑聲打破了這一氛圍,
“哈哈哈,所以道友這是默認了嗎?”
“說是就是吧。”
雲澤這種不當回事的態度,讓朱然義感覺到了被輕視,
對方的舉動就像是在說:無所謂了,是我盜的能如何?不是又能如何?略略略……
“哼!”
朱然義怒火中燒,身上金芒驟然大盛,宛如一輪烈日懸於頭頂。
那自上而下的威壓仿若山嶽傾塌,直壓得亭柱“哢哢”作響,木屑簌簌落下。
刹那間,原本波瀾不興的湖麵漣漪陡然化作丈餘高的浪濤,洶湧拍向岸邊,將亭前的石階打得水花四濺。
遠處山峰上的植被像是遭遇狂風掃蕩,大片青翠瞬間染成焦黃,簌簌枯萎。
最奇詭的是天色,方才還晴空萬裡,此刻卻像是被巨手撕扯,西邊雲層突然像是被潑了墨汁,滾滾黑雲壓著金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翻湧而來。
風聲陡然尖嘯,卷著落葉和砂石在亭周旋舞,場中氛圍給人一種窒息的壓抑。
姬離心臉上神情不變,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麼,而卓臨淵眼底則有光芒閃過嘴角帶著笑意,似乎對接下來的事情很期待。
雲澤望著朱然義,唇邊笑意未斂,淡聲道:“朱道友的怒氣,比這天象還要來得迅猛幾分。”
“好一個隨便,既如此那閣下就給一個交代吧!”
“交代?什麼交代?老夫來此隻是想與幾位結識一番,你想要什麼交代?”
言語中,一股氣息從雲澤身上湧現而出,正是至尊之威。
相比於朱然義的氣息,卓臨淵姬離心二人發覺到,雲澤所顯露出的氣息要更強大一些。
就在這時,雲澤手心一翻,一散發銀色光澤的鈴鐺躍然手上,
目光在上麵停留了兩息時間,雲澤站起身來,“說,朱道友想要什麼交代?”
朱然義注意力被雲澤手上的鈴鐺所吸引,看著平平無奇,但正因為平平無奇才讓他注意。
“哈哈哈,或許隻是一場誤會罷了。”
姬離心的聲音在場中響起,
卓臨淵的聲音跟著一同響起:“是啊,什麼交代不交代的,低個頭就行了。”
朱然義聽到二人的聲音,餘光向二人看去,表麵是勸和實際是看笑話。
但緊接著三人眼色一變,
因為雲澤身影不見了,隻留聲音回響原地:
“想要交代,事後再說吧,老夫還有事,就不作陪了。”
……
雲澤再次出現時,已經回到了天行界雲霄閣中,
將轉移鶴鈴放回係統空間後,輕聲一笑,
不禁暗道:“若是多幾對這東西,每個世界放置一個,也將處於不敗之地啊!”
雲澤回來沒多久,雲木陽便來了。
“父親,您去那亂墳淵了?”
來到院子中,雲木陽便好奇地問道,雖然說他不想去那地方,但心中還是好奇裡麵是何情形的。
“沒去。”
“那這二十多年時間做什麼去了。”
“取機緣。”
“哦?什麼機緣?”
看著雲木陽一臉好奇的樣子,雲澤咂了咂嘴,“自然是大機緣,具體的就不與你講述了。”
雲木陽見此輕輕點頭,也不再過多深問,轉言道:“前些時日,安然無恙二人把唐鈺他們帶回來了,唐鈺的變化挺大。”
“哦?”
聽到這話,雲澤才注意到閣裡確實多了李成天與唐鈺的身影,
二弟子李成天與之前一樣,容顏未改境界未升,
至於這個最早收的大弟子,唐鈺,
“嗯?他這是怎麼了?”
聽到雲澤的疑問,雲木陽搖頭一笑,“唐鈺在外麵也碰到機緣了,然後就這樣了,具體的事情你可以問問他本人。”
“這變化何止是挺大?”
雲澤口中輕聲道,眼中還帶著些許詫異,傳音讓唐鈺過來一趟,
片刻後,唐鈺登場,
“弟子唐鈺拜見師尊!”
來到院子後,唐鈺直接行了一個大禮,
“起來吧,唐鈺你這是在外經曆了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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