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之地
玉山郡
本是一方鐘靈毓秀、山清水秀的寶地,位於沱河之畔,良田無數,船運發達,商業繁榮,店鋪林立,人來人往,熱鬨非凡,繁華富庶,文人墨客在此吟詩作畫,商賈巨富往來穿梭,百姓們安居樂業卷。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征西軍收複玉山郡後,亂兵如豺狼虎豹般肆虐,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店鋪被洗劫一空,熊熊大火燃燒著,將往日的繁華付之一炬,百姓們驚恐地四處逃竄,哭聲、喊聲、求救聲交織在一起,響徹整個玉山郡。
與此同時,天魔宗的魔修也如惡鬼般橫行,視人命如草芥,將百姓當作隨意踐踏的螻蟻,將百姓視為修煉的資源,抽魂奪魄,煉血吸髓。
一座雕梁畫棟的府邸內,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正緊緊抱著自己的孫兒,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魔修冷笑一聲,如鬼魅般瞬間出現在老人麵前,大手一揮,一道黑色的光芒閃過,老人的靈魂便被硬生生地從體內扯出。
孫兒嚇得哇哇大哭,魔修卻不為所動,將孫兒裝進滿是毒蟲的袋子裡,聽著淒厲的慘叫癲狂大笑。
在一個村莊內,一群魔修正圍著一群百姓,一道道黑色的符文從他們手中飛出,籠罩在百姓們的頭頂。
百姓們隻覺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直衝腦門,隨後便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
不一會兒,百姓們的魂魄便被魔修們收入了一個黑色的袋子中,隻留下一地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陰森詭異,駭人無比。
一位年輕的母親,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拿著一根木棍衝向魔修:“你這個魔鬼!我打死你!”
魔修隻是陰森一笑,手指輕輕一點,一道黑色的光芒便擊中了母親,將她的魂魄抽離,孩子看著母親倒下,哭得撕心裂肺。
整個玉山郡,屍骸遍地,血流成河,怨氣衝天,曾經繁華的街道,如今已被鮮血和屍體所覆蓋,曾經熱鬨的集市,如今隻剩下一片死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腐臭味,那沱河之水,也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玉山郡的郡守府內,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鮮血肆意流淌,將地麵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猩紅。
池塘裡的水如今卻已變得血紅,數十位魔教弟子,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殘忍與瘋狂,他們手持各種奇形怪狀的法器,以令人發指的手段,將一個個少男少女折磨致死。
那些少男少女們,原本青春洋溢,此刻卻在這魔窟中遭受著非人的折磨,發出淒慘的哀嚎聲,可這聲音在魔教弟子們耳中,卻如同悅耳的樂章。
魔教弟子們將這些少男少女的怨魂怨氣收集起來,用以煉製法器,在他們眼中,這些生命不過是煉製法器的材料,毫無憐憫之心。
而在府邸的一處房間內,擺放著一口巨大的鼎,鼎中火焰熊熊燃燒,曹蛟把二十個嬰兒扔進了鼎中。
那些嬰兒,尚在繈褓之中,對這世間的一切還一無所知,便被卷入了這場恐怖的災難。
鼎中傳出一陣淒厲的哭聲,可很快,哭聲便被火焰吞噬,隻留下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
經過一番慘無人道的煉製,鼎中飛出一塊塊血玉。
這嬰血玉,散發著幽幽的血光,蘊含著無數嬰兒的冤魂,是煉製法器怨魂刀的關鍵材料,一旦怨魂刀煉成,威力無窮。
曹蛟看著那些嬰血玉,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接下來,他將五十個孕婦殺死,練成子母鬼。
子母鬼一旦煉成,其威力更是不可小覷,將成為他手中的又一張王牌。
就在這時,天魔宗真傳弟子孫海波神情慌張地跑了進來:“師兄!不好了!不好了!咱們殺良冒功的事發了!西南校事府的人全都被抓,傳旨的天使已經到了玉山郡!”
曹蛟聽不以為然地冷哼道:“慌什麼!當今皇帝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有我在,你們怕什麼!”
當天下午,陽光被陰霾所遮蔽,整個玉山郡都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左柏和高鬆濤一同來到了郡守府。
曹蛟率眾隆重地迎接:“左常侍、高將軍,有失遠迎還望莫怪!”
高鬆濤道:“聖上有旨!”
曹蛟臉色一變,急忙率眾跪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左柏麵色冷峻的展開聖旨,神情嚴肅地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曹蛟身為征西將軍,不思保家衛國,殘害百姓,殺良冒功,今免去曹蛟征西將軍之職,就地緝拿,押回玉京,交由兵部,高鬆濤接管征西軍,整肅軍紀,以正朝綱,欽此!”
聖旨宣讀完畢,現場一片寂靜,皇城司的高手們迅速上前,拿出鐐銬,準備將曹蛟鎖上。
左柏突然開口道:“薛山侯身份尊貴,就不要鎖了。”
曹蛟聽了,滿臉怒氣,大聲吼道:“我不就是殺了幾個賤民嗎!就要免去我的將軍之職!我不信!”
左柏倨傲道:“薛山侯息怒,老奴也是奉旨行事,還望薛山侯配合,皇命難違,還望薛山侯莫要自誤。”
高鬆濤眼神冷漠,大聲喝道:“來人!送薛山侯回京!”
曹蛟看了一眼高鬆濤,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冷笑道:“好!好!好啊!鐵麵無私!真是好得很!”
說罷,他昂首挺胸,在皇城司高手的“護送”下,離開了郡守府。
左柏率領皇城司高手押解曹蛟回京之後,高鬆濤便開始了他的整肅行動。
他深知征西軍中魚龍混雜,以鐵血手腕,對軍中進行了全麵的調查,凡是有殺良冒功嫌疑的將領,都被儘數揪出。
在軍營的校場上,七百餘名將領被押解到此,他們個個麵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高鬆濤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掃視著下方的將士,大聲道:“爾等身為將領,本應效忠聖上,為國殺敵,可你們卻為了一己私利,殘害無辜百姓,殺良冒功,罪不可恕,今日,我高鬆濤便要替聖上、替朝廷,替百姓,懲處爾等!”
說罷,他大手一揮,親兵迅速行動起來,那些將領們,有的試圖反抗,卻被迅速製服,有的則癱倒在地,不停地求饒。
可高鬆濤不為所動,一聲令下,七百餘名將領被儘數處斬,校場上,鮮血四濺,人頭滾滾。
與此同時,西南校事府內,氣氛也十分緊張。
陳友諒麵色陰沉地坐在主位上,大廳跪著三名被五花大綁的校事府主官。
陳友諒看著這三人,心中充滿了憤怒與失望,咬牙切齒地說道:“陳友文、高隆、李大山,你們也是校事府的老人了,怎麼敢截留情報,欺瞞聖上,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三人跪在地上,拚命地磕頭求饒,額頭都磕破了,鮮血直流,恐懼的哭喊:“大人,我們也是被逼的,薛山侯給我們金銀財寶,讓我替他隱瞞,我們不敢不從,我們豬油蒙了心,我們知錯了,我們知錯了,求大人饒我們一命吧!”
陳友諒冷笑道:“你們不是豬油蒙了心,你們也不少畏懼薛山侯,你們是狗膽包天!你們可以貪,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欺瞞聖上!你們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們該死!”
說罷,陳友諒突然拔出腰間的長劍,一劍刺死了陳友文。
陳友文瞪大了眼睛,身體緩緩地倒下,鮮血濺了一地。
高隆和李大山見狀,拚命地磕頭求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陳友諒不為所動,厲聲喝道:“來人!將他們剝皮抽骨,填充稻草!”
很快,校事府的高手便將三人拖了下去。
不一會兒,外麵便傳出淒慘的叫聲。
很快,三人被剝皮抽骨,填充稻草,做成了“人偶”。
陳友諒下令,將這些人彘送到各地校事府展覽,以儆效尤。
各地校事府的官員們,看到這三具人偶,無不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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