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瀚爾河
一場盛大的嘉獎儀式正在舉行……
曹鯤端坐在王位上,目光威嚴地掃視著帳下眾人。
鄂多斯部的勇士拖雷在戰鬥中奮勇殺敵,斬首七十,曹鯤龍顏大悅,大手一揮,擢升拖雷為校尉,以示嘉獎。
泰赤烏部的哲彆,因作戰英勇,奪旗有功,被任命為狼騎將軍,秩俸二千石,奉命選拔十萬勇士,組建狼騎營。
鄂多斯部與泰赤烏部的英勇之士,凡是立功者,皆得到了豐厚的嘉獎,金銀財寶、牛羊美女,應有儘有。
兩部勇士歡喜不已,對曹鯤感恩戴德。
鄂多斯部的族長旭兀烈,見此形勢憂心忡忡。
曹鯤以嘉獎戰功的手段大肆收買人心,長此以往,自己的權力必將被架空。
可麵對曹鯤的強大與狡詐,他又無可奈何,隻能暗自神傷。
傍晚,泰赤烏部一名千夫長求見曹鯤。
他滿臉堆笑,非常謙卑,聲稱自己從達瀚爾部繳獲的一件“寶物”,想要進獻給曹鯤。
曹鯤聽聞,心中好奇,將他召入帳中詢問:“是何寶物?”
千夫長巴音圖跪拜在地,恭恭敬敬的答道:“稟王上,此寶物舉世罕見,王上一看便知。”
曹鯤道:“帶來一觀。”
巴音圖領命,退出大帳。
須臾,他領著一個被綁住雙手的草原少女走了進來。
那少女有著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健康的光澤。
她的身形婀娜,五官精致,眼神中帶著怒意,惡狠狠地盯著曹鯤,仿佛一頭年輕的母狼,要將他生吞活剝。
然而,這絲毫不影響曹鯤驚豔的眼神。
實在是這少女的容貌太過美麗,仿佛集天地靈氣,日月精華於一身。
她宛如春日裡的海棠花,嬌豔欲滴,眉如遠山含黛,鼻若懸膽,唇似櫻桃初點,每一處都恰到好處。
巴音圖滿臉諂媚道:“王上,她是突薛部首領哈斯陶高的女兒塔娜,也是博爾哈之子紮倫勒的妻子。”
曹鯤看著略顯青澀的少女,問道:“你嫁人了?你今年多大了?”
塔娜一言不發,隻是滿眼恨意地盯著曹鯤,仿佛要將他的模樣刻在心底,來日好找他報仇雪恨。
巴音圖諂媚道:“稟王上,她今年十六歲,雖然在一年前與紮倫勒完婚,但至今仍是純潔的處子,因為紮倫勒年輕時受過傷,失去了繁衍子孫的能力,昨日紮倫勒在亂軍中慘死,塔娜是未亡人。”
曹鯤聽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哦,未亡人,有意思,她留下,你擢升為狼騎營萬夫長,賞黃金萬兩,絲綢十匹。”
巴音圖激動不已,跪地磕頭,眼神堅定道:“王上萬年!我願將靈魂與血肉獻於王上,子子孫孫都會效忠王上,為王上征戰沙場。”
曹鯤笑道:“孤記住了你的話,下去吧,來日建功,孤不吝賞賜。”
巴音圖千恩萬謝地離開了大帳。
曹鯤看著眼前的塔娜,對著她招了招手:“過來。”
塔娜與曹鯤對視,眼中滿是仇恨與不屈,咬牙切齒道:“我丈夫是天底下難得的好人,他很愛我,對我無微不至,你卻帶來了戰爭,將溫柔善良的他害死了,你這麼的殘暴好戰,不怕天神降罪嗎?”
曹鯤一把將塔娜抓到身邊,強硬地將她摟進懷裡:“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會成為這片草原的主人,這個世界的主人,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將來就是這個世界的女主人。”
塔娜聽了曹鯤的話,轉悲為喜,破涕為笑。
都說女人善變,但這也變得太快了。
剛才還滿眼的恨意,恨不得將曹鯤萬箭穿心。
轉眼就心甘情願地投入仇人的懷抱。
其實這也無可厚非,因為在殘酷的草原,女人天生崇拜強者,而在戰爭頻繁的年代,女人變成了一種資源,或被利用或被搶奪。
而草原上的女人,也喜歡選擇強大的男人。
所以,在草原上男人搶走敵人的女人,女人移情仇人,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這也許就是最原始最真實的優勝劣汰,物競天擇。
是夜,營帳之中,燭火搖曳。
一場天昏地暗、翻天覆地的巫山雲雨之後,曹鯤問塔娜:“初嘗男女之歡,你感覺怎麼樣?”
塔娜依偎在曹鯤的懷裡,臉頰緋紅,嬌羞地說:“痛,但很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發自靈魂深處的愉悅,我以前真是白活了,我愛上你了,一秒也舍不得與你分開。”
曹鯤輕撫著塔娜的臉:“我也舍不得與你分開,你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富有活力,你就像浴火重生的鳳凰,美麗而熱情,我恨不得永遠抱著你,但是為了讓你早日成為這個世界的女主人,我要你回到你的故鄉,回到你的父親身邊,勸說他加入我的軍隊。”
塔娜聽了曹鯤的話,神情失落的說:“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的母親是一個卑賤的女奴,我的父親不喜歡我,隻把我當成聯姻的工具,我的語言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說服力。”
曹鯤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以前的你無依無靠,你的語言沒有力量,現在不一樣了,你有了一個堅實的依靠,那就是我,你是我的女人,你將帶著一支強大的軍隊回到你的故鄉,你會讓你的父親大吃一驚。”
塔娜聽了曹鯤的話,激動地抱住曹鯤:“大王,你就是我的英雄,我的天神,你給了我新生,我要愛你。”
次日,塔娜坐著鑲嵌著無數珠寶的馬車,在三萬雍州鐵騎的保護下,浩浩蕩蕩地離開了曹鯤的營地,朝著達瀚爾部進發。
與此同時,在曹鯤的命令下,數百萬牧民開始日以繼夜地在達瀚爾河畔修建城堡。
他們仿佛不知疲倦,將一塊塊石頭、一車車土堆積起來,在日以繼夜的勞作下,一座宏偉的城堡在這片土地上拔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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