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楊津星。杜雲飛見過老天師。見過瑤光道友。”兩人紛紛恭敬的上前行禮。
麻了,全場觀眾徹底麻了。如果說剛才童天元登場還能理解為師父為徒弟站台,那麼老天師的出現就讓局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就更彆說還有離散穀的兩位軍主也在當場了。
天下四極已來其三,從此天下間誰人還敢小看這青樓?就算樂國所有的青樓加起來怕是不夠打的。
人群中自然也不乏其餘青樓的探子,在看到現場如此場麵後也都紛紛絕了與其競爭的勇氣。
惹不起惹不起。這哪是開青樓啊。這簡直是赤裸裸的騎臉輸出啊。青樓能開到這份上那簡直是祖墳冒青煙了。
“草民見過老天師。”
和童天元不一樣的是,在場所有人見到老天師後全都神態恭敬的跪伏在地。
若說眾人對童天元的態度隻是尊敬的話,那麵對老天師就是發自內心的崇拜和敬畏了。天師府在民間的影響力絕對不是嵐山閣能比的。
而此刻隱藏在人群中的佛門中人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由全都羨慕嫉妒恨。恨不得上前取而代之。他們做夢都想成為天師府這樣的存在。
可事與願違,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天下四極,一個卻成了苟活求存的卑微存在。兩者不可以道裡計。
“貧道何德何能。諸位善信快快請起,快快請起。”老天師一臉和藹的對眾人說道。
方諾見狀不由耿耿於懷的腹誹道:“靠。還真彆說,這老牛鼻子裝起高人來還真不是蓋的。光這仙風道骨的形象還真能唬住不少人。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掩蓋你就是一個詐騙仙人的本質。”
“謝老天師。”
“爺爺,師尊已經到了。您老不妨先進去和師尊聊聊?”方諾笑道。
“爺爺?”楊津星一臉詫異的看向方諾,但當他看到老天師身後的許幼翎時便一切都明白了。
“嘖嘖嘖。厲害啊師弟,想不到你還真把老天師給搞定了。”楊津星心中歎道。
老天師聞言隻是眼皮輕輕挑了挑,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問道:“那老妖婆到了沒?”
“沒。。沒呢。”方諾一臉尷尬的回道。
“哼。那老妖婆還是這個德行,凡事都要爭個高低。”說罷他就一甩衣袖帶著瑤光等人進入了樓內。
老天師這句話聽在杜雲飛兩人耳中卻宛如炸雷。
“方師弟,你彆告訴我萬金樓的樓主也會來?”杜雲飛厲聲問道。
方諾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杜雲飛滿臉怒氣的說道:“如此大事你為何不早說?你還有沒有把我離散穀放在心上?”
沒辦法,今日這場麵實在太詭異了。天下四極中除了他們離散穀,其餘三家來的那可都是至高人物。這事要是讓軍神知道後豈不要炸毛?
“師弟倒是想說啊。可你讓師弟上哪找你兩位去?”方諾一臉苦笑道。
“你放屁,你找不到我們難道他們也找不到我們?”杜雲飛指著離散穀的那些士兵說道。他明顯不滿意方諾這個說辭。
“師兄,過猶不及。若是軍神他老人家真出現在這裡了。那對離散穀來說未必是什麼好事。”方諾輕聲安撫道。
杜雲飛聞言再要開口卻被楊津星一把拉住:“杜兄,方師弟說的對。我們離散穀的步子還不能邁的太大。”
杜雲飛咽了咽喉嚨,終究還是把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兩位師兄還請先行入內吧,等我迎接完樓主後再進去和兩位師兄敘話。”方諾說道。
“好,那我倆就不打擾師弟迎客了。杜兄,我們進去吧。”說罷楊津星就把杜雲飛拉進了樓內。
“奇聞,簡直是天下奇聞。想不到一個小小的青樓開張能同時見到嵐山閣的閣主和天師府的天師?這要是說出去彆人都會以為我瘋了。”
“可不是嘛。諸位也不看看這青樓的主人是誰?這天下間恐怕隻有眼前這位爺有這麼大的麵子了。”
“嘶。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哪不對勁了?”
“方先生至今還守在門外不對勁。”
此言一出,眾人也都回過味來。
“不會吧,難道萬金樓也要來?”
“除了萬金樓也沒有人在值得方先生在門外等待了。”
“還真被你說中了。萬金樓的人來了。”
無他,隻見遠處一輛豪華到了極點的馬車正緩慢的朝這邊駛來。
如果說剛才盧紫嫣的儀仗算是代表了王家風範的話。那麼萬金樓的車隊簡直把奢侈兩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當一輛通體閃耀著金色光芒的馬車出現在眾人眼前時,這天下間怕是除了萬金樓便再也找不出第二家了。
尤其是車廂尖頂鑲嵌的那顆宛如嬰兒拳頭大小的紅寶石更是坐實了車中來者的身份。
“師娘,你終於來了。”方諾一臉殷勤的攙扶著長孫寒蟬踏下馬車。
在場眾人見到車廂中走出的那個老嫗時,全都一個個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要評選這天下間到底誰最有權勢,那可能都會各說各話誰也說服不了誰。
但要是說這天下間誰最有錢,那麼眼前這位將會毫無爭議得到所有人的認同。
長孫寒蟬,一個直接與金錢劃等號的名字。在大恒,她的名字就是財神的代名詞。
“老身的出場費你打算給多少合適?”長孫寒蟬開口問道。
“不是吧師娘,您這都要跟小子算錢?”方諾驚訝道。
長孫寒蟬瞥了他一眼說道:“能有個機會孝敬老身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你不會連這點事都不懂吧?”
方諾聞言咧嘴一笑,小聲在她耳邊嘀咕道:“師娘,出場費那晚小子不是已經付過了嗎?莫非師娘那天晚上被伺候的不滿意?”
長孫寒蟬聽後不由在他腦袋上一點:“彆啥話都在外瞎咧咧。那老東西到了沒?”
“先師娘一步到了。原本弟子還想讓老登在這一起等師娘來的。可老登卻說在樂國沒有誰比他更懂青樓。於是便迫不及待的進去了。”方諾說道。
“什麼?那老東西怎敢?”長孫寒蟬切齒道。說罷便也顧不得再和方諾磨嘰,一個箭步就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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