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把一切都規劃好了。那來找我的目的又是為何呢?彆告訴我你們此來隻是為了討要一個入場競拍的席位。按照你之前的說法,你們參不參與競拍其實都是一樣的。”方諾再次發問。
“話雖如此,但這畢竟是方施主的主場。我佛門一旦不告而來,難免會適得其反。於情於理我佛門也是要提前和方施主交代一聲的。若是方施主不反對我佛門入場,那自然再好不過了。若是方施主不滿我等介入其中,那我佛門隻能另想他法了。”古木語氣淡定的答道。
方諾聞言不由啞然失笑。心道這群和尚還挺懂事的嘛。不過他也聽出了這和尚的話外之音。所謂的另想他法無非就是要開始私下接觸各家了。
不過這種情況可不是方諾想看到的。如果放任他們在下麵攪風攪雨,這很不利於他最後的操盤。對於這樣一個不穩定的因素,還是應該把他們控製在視線範圍之內才算穩妥。有了這根攪屎棍的存在,或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急著現身來見我,就不怕我去幕國那邊告密?”
古木搖了搖頭:“怕,也不怕。但按照方施主向來的行為方式,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因為就算施主向幕國述說了我等的存在,也依舊阻止不了我佛門求活之心。”
方諾微微頷首,算是認可了他的說法。
“一千萬兩,我給你們這個機會。並且保證幕國在此期間不會找你們麻煩。”他突然伸出手對古木說道。這送上門的竹杠不敲白不敲。
此言一出,古木那始終古井不波的麵龐終於有了變化。
“一千萬?施主這要價未免也太高了吧。”
“高嗎?我不覺得。你自己也說了。這是事關你們佛門生死的大事,一千萬很多嗎?既然我開了價,這錢你就省不了。相信我,我第一次開出的價碼一定是最優待的。”方諾語氣堅定的說道。
古木眼神數變,一時間也不敢做決定。畢竟那可是一千萬兩。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
“想不通你就慢慢想。開張前不見到錢你們打哪來回哪去。你們也彆指望著去私下和八國溝通什麼的。隻要我不想讓你們如願,你們縱使做的再多也是徒勞。到時候你們損失的可就不止是區區一千萬兩了。”方諾笑道。隨後他又補充道。
“對了,那個叫什麼慧真的傻逼被我乾掉了。剩下那個小和尚你待會可以帶走。”說罷他也失了繼續聊下去的興致,拱了拱手轉身就走。
“施主且慢。”古木見狀連忙叫住方諾。
“大師這麼快就想通了?”方諾回頭問道。
古木聞言起身說道:“老衲可以做主給施主兩千萬兩。”
方諾一聽就來了興趣:“嗬嗬,條件呢?”
“隻要方施主承諾能幫我佛門找到一個靠譜的下家,兩千萬兩我佛門雙手奉上。”
古木也是個明白人,與其被方諾平白無故的敲去一千萬,不如再加一千萬直接把這個冷灶燒熱了。要是有麒麟才子從中幫他們調和,那比起他們自己下場操盤要事半功倍的多。
可方諾哪會接他這個茬,前一千萬拿了完全無需承擔任何責任。可後一千萬卻不是那麼好拿的。
於是他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佛門的事我不想摻和進去。能給你們這個機會也是看在你們佛門不容易的份上我才做了些許讓步。至於想要我親自下場幫你們牽線搭橋那還是算了吧。”
“這。。。”古木也沒想到方諾拒絕的如此乾脆。
“方某言儘於此,其餘的就由大師自己考慮了。告辭。”方諾也懶得和他繼續廢話,直接轉身離開了。
古木目光深沉的看著方諾離開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彆吉,昊國典客馬秋來訪,說是要親自麵見彆吉。”拓跋力對拓跋友榮低聲說道。
拓跋友榮眉頭一皺:“馬秋?他來乾什麼?”
“這個時候上門,八成和拍賣脫不開乾係。”拓跋力分析道。
拓跋友榮微微頷首:“那就讓他進來吧。”
片刻後。
“外臣馬秋見過拓跋彆吉,見過左賢王。”馬秋恭敬一禮道。
拓跋友榮展顏一笑:“馬大人多禮了。來,馬大人請上座。”
“謝拓跋彆吉。”
三人簡單寒暄一番過後,拓跋彆吉開門見山的問道:“馬大人此來不知所為何事啊?”
馬秋聞言立刻起身答道:“本官此來乃是為了那爵位而來。”
“爵位?嗬嗬,如果本彆吉沒說錯的話,你我兩家應該也算是潛在的對手吧。”
“彆吉此言差矣。睆國的對手可以是任何人,但絕對不會是我昊國,相反,我昊國反而會是睆國的助力。”
“哦?馬大人這說法倒是新鮮。那不知昊國如何會是睆國的助力?”
馬秋聞言重新定了定心神後緩緩開口說道:“在本官言明之前,本官想先問彆吉一個問題。”
“馬大人但問無妨?”
“敢問彆吉,你睆國是對那爵位感興趣,還是隻對那華城感興趣?”馬秋正色道。
此言一出,拓跋友榮和拓跋力全都神色一凜。
“彆吉不要誤會,本官有此一問並非是想探聽睆國虛實,但如果睆國對那爵位也誌在必得的話,本官下麵的話也就沒必要說了。”
拓跋友榮神色一動,有點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嗬嗬,聽馬大人這意思,是算準了我睆國對爵位無感咯?”
馬秋聞言毫不猶豫的點頭道:“草原隻有一個可汗,也隻能有一個可汗。但草原的領土卻是永遠不夠的。同樣不夠的還有錢財。不知本官說的可對?”
拓跋友榮兩人當即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不由露出些許忌憚之色。
“昊王最近過的還好嗎?”拓跋友榮突然轉言問道。
馬秋聞言心中一喜,這拓跋友榮果然是個明白人。
“不敢欺瞞彆吉,我國陛下現如今過的雖談不上壞。但也說不上好。”
“那有了這個爵位能讓昊王過的好點嗎?”拓跋友榮關心的問道。
“那自然是天壤之彆了。但陛下畢竟是新君登位,諸多瑣事就讓陛下無暇他顧。因此那個華城怕是有心無力了。哎,可惜可惜。”馬秋歎道。
拓跋友榮聞言莞爾一笑,當即對馬秋做了個請的手勢:“不知馬大人可否品嘗過我草原的馬奶酒?若是沒有還請入內一試?”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彆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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