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臣秀吉和武田信玄瘋狂搖頭,他們根本沒參與過這種事啊,這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陳易還在繼續。
“你們聽說過“鐵梨花刑”嗎?”
“1942年秋,倭軍在冀省保定將婦女綁於樹乾,用鐵絲纏滿全身並通電。”
“電壓攀升時鐵絲灼入皮肉,受害者慘叫聲中混雜著脂肪燃燒的劈啪聲,綻開的焦痕如梨花般層層爆裂,此為鐵梨花刑。”
兩名鬼帝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他們雖然成神多年,但畢竟也曾是人;
華國神祇所說的種種酷刑,他們聽著都心驚肉跳!
難道......對方是想將這些酷刑施加到他們身上?!
豐臣秀吉瘋狂傳音;
“怎麼辦?現在我們是在華國的地盤上!如果他真的動手,我們根本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啊!”
武田信玄雖然也同樣驚慌失措,但他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說道:
“不,應該不會的。他或許隻是想嚇唬嚇唬我們,以此來增加一些談判的籌碼罷了。”
然而,豐臣秀吉顯然並不這麼認為,他的聲音愈發焦急:
“你怎麼能如此肯定?萬一他真的不顧一切地動手呢?我們豈不是要永遠留在這裡了!”
武田信玄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應對之策,然後說道:
“這樣吧,等會兒我們主動認個錯,把價格提高到五十五年,這樣應該就能平息他的怒火了。”
見識過許多鬼神的陳易,現在輕而易舉就能揣測出他們的想法;
嗬,真是天真!
“不知二位有沒有洗過硫磺浴呢?”
陳易這句話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敲在了豐臣秀吉和他同伴的心上。
硫磺浴,這個詞讓他們臉色劇變;
他們當然知道硫磺是什麼,那是一種具有強烈刺激性和腐蝕性的物質,一旦接觸到皮膚,會帶來難以忍受的劇痛。
而陳易接下來的描述更是讓他們毛骨悚然:
“倭軍將婦女捆入鐵籠沉入沸騰的硫磺水池,借此觀察她們在持續劇痛中會有什麼反應。”
豐臣秀吉的額頭青筋直跳,他心中不斷怒罵著東條英機那夥人;
明明是他們做下的孽,此刻卻要他們在這裡承受折磨!
陳易凝視著他們的雙眼,看著他們眼中的恐懼不斷增加,心中並沒有感到一絲痛快;
他們僅僅是聽聽就這麼害怕了,而活生生經曆過這些的,卻是我們的同胞!
“聽說倭人都喜好樂器,那麼“人骨琴鍵”聽說過嗎?”
“將少年的指骨製成鋼琴琴鍵,白色琴鍵泛著象牙光澤。”
“這些鋼琴,還被你們當作戰利品運回了倭國。”
“2014年,你們國內東市某古宅拆遷時發現一架鋼琴,竟在88個琴鍵中檢測出31個人類骨骼成分!”
倭國那些畜生的惡劣行徑,簡直罄竹難書,恐怕就算是連續講上三天三夜也難以說儘;
陳易隻是從中挑選了幾個他印象最為深刻的事件,簡單地講述了一番之後,便解除了施加在他們身上讓他們無法開口說話的法術。
發現恢複自由之後,豐臣秀吉和武田信玄兩人立刻爭先恐後地解釋起來:
“將軍閣下,請您一定要相信我們啊!我們可從來沒有沾染過那些事情啊!”
“那些都是我們國內的一些殘暴之徒犯下的罪行!”
“對對對!我們一直都是熱愛和平的,對於華國,我們可是發自內心地尊重啊!”武田信玄也趕忙附和道。
陳易聞言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輕笑,並沒有繼續施壓,而是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
“你們說的這些話,我當然是相信的。”
“畢竟,在你們倆所存在的那個時代,華國是相當強大的,你們自然是不敢不尊重。”
豐臣秀吉聞言,如蒙大赦一般,連連點頭應道:
“是是是,將軍閣下所言極是!所以還希望將軍閣下能夠將過往的恩怨區分開來啊!”
“之前我們國人所犯下的錯誤,我們在此鄭重地向您道歉,希望將軍閣下能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武田信玄也趕緊跟著說道。
陳易的臉色本來已經稍有緩和,但聽道歉兩個字時,臉色瞬間又沉了下來;
他的聲音冰冷而嚴厲:“道歉?一句道歉就夠了?”
“那些被你們傷害的國人,他們所承受的痛苦,豈是一句道歉能夠輕易彌補的?”
他的目光如刀,直直地刺向對方,讓人不寒而栗。
“我又有什麼資格,替那些無辜的受害者來原諒你們!”
陳易的氣勢在這一刻陡然提升,他的身體微微前傾,散發出一種強大的威壓;
豐臣秀吉和武田信玄頓時被這股威壓籠罩住,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們完全沒有預料到華國神祇的態度會突然急轉直下!
原本他們還抱有一絲希望,認為隻要誠懇道歉,或許就能說服對方出手相助。
然而,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如果華國真的拒絕幫忙,他們恐怕真的很難渡過這次難關了。
武田信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他硬著頭皮說道:
“將軍閣下,我們此次前來,確實是帶著滿滿的誠意。”
“請您給我們一個機會,無論您提出什麼要求,隻要我們能夠做到,一定儘力而為。”
陳易沒有接話,隻是緩緩端起手邊那杯香氣四溢的仙茶;
輕抿一口,感受著那股清新淡雅的茶香在舌尖蔓延開來。
豐臣秀吉眼見陳易毫無反應,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他連忙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
“將軍閣下,我們再加五年國運,總共五十五年,您看這樣是否能讓您滿意呢?”
陳易依舊不緊不慢地放下茶杯,動作優雅而從容;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隻有那一抹淡淡的不屑之色愈發明顯。
他悠然地看著豐臣秀吉,似笑非笑地說道:
“就這?看來你們的誠意也不是很大嘛。”
一旁的武田信玄見狀,臉色變得愈發凝重,心中暗自思忖著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
沉默片刻後,他終於下定決心,咬牙切齒地說道:
“六十年,這是我們最大的限度了,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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