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不允許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哪怕再情熱,若是誰在她身上留在了印記就沒下次了。
所以那些人沒有誰破壞約定,隻有翟西城…那個男人凶戾陰毒,對她從不心慈手軟,每每到第二天起床,程於婧總能看到自己肩頸胸布滿了昨夜的荒唐……
她緩緩吸了口氣,麵無表情的下床船上鞋子,走路時雙腿虛軟膝蓋無力,好在順利進到浴室。
程於婧擰開噴頭衝了個冷水澡,清洗掉身上的黏濕的汗水以及昨晚的記憶,緊接著拿起旁邊的浴袍披在身上,走出去照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
她臉上隱隱可見疲憊,臉頰蘊著媚氣春潮,一雙眼睛卻如沒什麼情緒的冷玉靜靜地看著鏡子。
程於婧看了自己兩秒,又打開水龍頭漠然將冷水拍打在臉上,直到拍碎臉上似有似無的潮色。
她才較勁般關掉了的水,擦乾淨雙手,重新往外走。
外麵的屋子裡已經沒了男人蹤跡,隻有沙發上淩亂的靠墊無聲提醒著昨晚上不是一場夢。
“哼,跑了?”程於婧找了一圈沒看到人,磨著牙杵在客廳垂眼自言自語了句。
她從不做賠本買賣,昨晚上當喂了狗了!
程於婧沒有太沉溺在第二天早上起來人就不見了的情緒裡麵,很快回到房間換上衣服,花時間給自己畫了個日常淡妝,用夾子抓起頭發,拿上自己的手機和包就出門了。
……
她今天沒去研究所,驅車去了海邊。
海風裹挾著鹹澀撞進車窗,她握著方向盤穩穩地轉彎,車子開過泛著銀光的海岸線。
1個小時後。
咖啡店的木質招牌在浪聲裡輕輕搖晃,“潮汐”兩個字被陽光鍍上金邊
她推開玻璃門時,風鈴叮咚作響。空調冷氣裹著咖啡香撲麵而來,程於婧的目光掠過零星幾桌客人,最終定格在落地窗邊的身影上。
那人背對著海,白色襯衣領口微微敞開,腕間鑽石女表折射的光斑在咖啡杯沿跳躍。
當她轉過臉,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嘴角揚起的弧度,和七年前初見時一模一樣。
程於婧走過去放下包包坐在了對麵,讓店員上一杯冰美式,抬眼看向坐在對麵的人。
“埃莉諾。”她聲音平靜地問:“我該叫你埃莉諾小姐還是艾琳族長?”
艾琳家族已經換了天,曾經被趕出去的小角色一躍成為艾琳家族最年輕的女族長。
年紀輕輕卻城府極深、心思縝密偏又手段狠辣,短時間將家族裡反對聲音一網打儘,還把自己親生父母變相驅逐出家族。
現在第六洲很少有人敢小覷她的本事,無不恭恭敬敬喊她族長。
程於婧卻不是其中之一。她有底氣問出之前的那個問題。
“隨便!”埃莉諾撥了下金發,餘光瞥見發尾跳躍的金色,不太喜歡的皺了皺鼻子,又放下手,指尖捧著咖啡杯,饒有興致看向麵前叫自己出來的女人:“你找我什麼事?”
程於婧的咖啡正好送上來,她等送咖啡的店員走了,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再開口道:“七年前你欠我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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