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雲美姐的侄女?”
灰原哀本是想這麼問神宮雲的,但想了想這樣的說法不太好,便伸出小手碰了碰旁邊的青年,漫不經心的隨口問道:“那個叫小貝...的女孩,和雲美姐關係怎樣?”
神宮雲回著囤積著的手機聊天消息,如實道:“不怎樣,應該屬於見麵就水深火熱的那種關係。”
衝野洋子竟然被關在了門外!
從衝野洋子發來的照片裡,能看到地上放著幾個小包,青春靈動的甜美少女苦著臉蹲在一旁,似乎是被拒之門外了,接著是向他詢問這次攝影是否順利,希望能聽到一個好消息。
神宮雲將照片放大,隻拍到了半邊的門牌,上麵赫然寫著“水無”兩字,果斷選擇了已讀不回複。
灰原哀皺起了小眉,信以為真道:“那小貝以後不會...也住我們家裡吧?”
她對這個女孩可沒什麼好感,甚至有種發自內心的排斥,當然原因隻有她自己明白。
“不會,最多偶爾來串門。”神宮雲見那“四人小群”演變成了如今的“多人派對”,也不知道下個加群的會是誰。
灰原哀鬆了口氣,而坐在兩人前麵的粉藍色雙馬尾蘿莉耳朵似乎十分靈敏,踩在坐墊上,伸出頭,羞澀道:“過幾天我爸爸媽媽就要接我出國了。”
“小貝還想和小哀玩超真實扮家家酒呢,好可惜噢!”
謊話連篇,說的就是這種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女人了。
灰原哀一聽“扮家家酒”,神色就尷尬了起來,之前的疑慮都出現了邏輯漏洞,似乎她真的搞錯了。
“小貝還想神宮哥哥也一起來玩......”
夠了!
灰原哀不再想突然出現的小貝一事,要是死財迷也加入,她倆難道真扮演他的女兒嗎?
還是說
灰原哀趕緊止住了這個念頭,望向窗外,調節自身紊亂的心境。
貝爾摩德眼中的狹促一閃而過,反正她的身份是假的,說的過火一點也沒事。
而且她說的話並不全是假話,再過大概一周半的模樣,她確實要去倫敦提前做準備工作,吸引那個女人前來。
而扮演超真實家家酒的意思,則是讓那女人死在自己親愛妹妹的女兒麵前,這何嘗不是一種真實家家酒,隻不過這次的結局,是反派獲勝噢!
臨近午夜,客車才駛入米花町,將灰原哀送回家後,神宮雲牽著雙馬尾蘿莉,準備將其安全的送回家。
夜路靜悄悄,在走過一段路後,貝爾摩德直接撕下了臉上的易容偽裝,聲線也不再羞澀柔弱,開口道:“你的忙我幫了,前往倫敦的時候你可要聽我的指揮。”
“你指揮?你行嗎?”
貝爾摩德當即就要惱羞成怒,但仔細一想,似乎讓牽著她的青年來布置方案確實更穩妥些,那之前她提出的條件不全都是屁話!
“其他我可以不管,但在抓捕那女人的行動上,你必須出百分百的力。”
至於雪莉,她自有辦法將其拿捏在手心。
神宮雲淡淡道:“與其關心這個,不如想想待會躲在哪變大。”
貝爾摩德腳步一頓,立馬甩開青年的手,惡狠狠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管你開出什麼條件,我都不會再答應你。”
說完,貝爾摩德就消失在了陰影裡,顯然她給自己準備好了恢複身體的地方,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後續自然不會再出差錯。
神宮雲點點頭,轉身走向一幢兩層帶閣樓的房屋。
潛台詞的意思就是,下一次不開條件,她就會答應。
————
神宮雲對走進的房屋並不陌生,因為就離他家隔了兩三幢的距離,鈴木朋子的動作很快,顯然是在今早到來前就談妥了一切事宜,屋內的物件都趁著下午及晚上全部換上了嶄新的。
鈴木朋子見青年“如約而至”,放下已經喝了一小杯紅酒的高腳杯,略帶紅暈的臉龐十分動人。
畢竟接下來的節目有些瘋狂,鈴木朋友就算事先喝了點小酒,都顯得膽戰心驚。
輕踩著沒穿高跟鞋,被黑絲包裹的美足走到神宮雲麵前,鈴木朋子拿出一根長長的精美紅色絲綢,強撐起女王氣質道,
“願賭服輸,綁吧。”
神宮雲沒接過絲綢,而是抱起鈴木朋子走向特意打造的情趣臥室,說道:“要是園子看到你把她的房子布置成這樣,不得...”
鈴木朋子伸手捂住青年,美目微白道:“什麼園子的,這是我的!園子的在最邊邊上。”
鈴木朋子似乎是回想起了之前的瘋狂,眼眸水潤,輕吻了一下青年,吐氣如蘭道:“不要綁的太緊。”
“那...你自己綁自己。”
鈴木朋子眨了眨美眸,她以為之前說的都是玩笑話,自己綁自己,這怎麼綁?
不一會,鈴木朋子羞恥的接過青年從她腿彎處穿過的絲綢,再沿著精致的鎖骨,香肩,最後在天鵝般白皙的脖子前打了個蝴蝶結。
這是綁禮物的綁法嗎?
鈴木朋友咬著粉潤的唇瓣,羞澀之餘,青年在其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讓她高貴美豔的臉龐徹底沉陷醉人的模樣。
“女,女婿...請...請開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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