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大家都召集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總不能就是閒的無聊,所以邀請一群小偷來家裡做客。
卡薩米亞不是說城堡的主人和她是親戚嗎,她來投奔他,還說這裡沒有我想要的東西,那自然是知道些什麼的。
卡薩米亞卻搖頭。
“這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你隻需要知道,這件事情和你無關。”
確實,正常來講我不會關注一個一方聚會,也不會關注他們吸血鬼老祖的心頭血被誰拿走了。
但如今,那是我需要收集的材料,這件事情就和我有關了。
我道:“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東西我一定要帶走!”
卡薩米亞卻笑,“你說,如果真的有那個東西,我會留給你?”
這……
底下,宴會已經接近了尾聲。
管家過來安排所有人入住。
也包括我。
卡薩米亞笑著從管家手中接過了活計,“我帶這位先生去吧。”
“那就麻煩小姐了,這位先生的房間是404。”
西方並不忌諱數字4,但我是東方人,雖然我本人並不忌諱,但很難說這個房間號不代表著些什麼。
卡薩米亞也有些意外。
到了地方,才發現這是一個相對獨立的房間,周圍並不與其他房間相鄰。
而且,在僻靜的角落。
這很方便我行走。
但也方便彆人悄悄除掉我。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
既然來了,就注定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進了房間,卡薩米亞卻沒走,“真不考慮退出?”
“這裡,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德古拉城堡百年才開放一次,但每一次開放,前來赴宴的客人們都沒能回去,你確定還要留下來嗎?”
聽情況,好似這裡很危險。
但想來也是。
不說這進來的各方各懷鬼胎的能力者,就說城堡主人這奇怪的宴會,就都處處充滿危機。
不過,大家互有企圖,都是願者上鉤,我也一樣。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不會走的。”
“我說過,對那個東西,我勢在必得!”
“隨你吧。”卡薩米亞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房間,典型的歐式奢華風,城堡的主人應該很有錢。
我來的晚,又沒在宴會廳呆很久,到現在都還沒有見過城堡的主人。
窗外可以看到遠處的景色。
這個古堡是建在一個山包上的,山包的另一邊是一條深澗。
澗深不見底,還籠罩著一層霧氣,從上麵看很有幾分神秘。
“這下麵有東西。”衛青靈跑了出來。
我也感受到了。
而且氣息還很強大。
但此刻出手卻有點不太合適。
“我先下去看看。”衛青靈道。
衛青靈是魂體,倒是不會輕易被發現。
但是衛青靈這才修養幾天。
而且,還有教會的人。
“還是再等等吧,晚上我親自去探探。”
衛青靈不是我的工具,也不是我的手段。
衛青靈也沒有堅持。
夜幕降臨後,我悄悄站到窗邊。
不一會,就有人從窗口翻出。
接著是第二個。
兩人還不對付,沒等下去,就開始互相攻擊。
很快,一人不慎墜下。
隻聽得一聲驚恐的慘叫,然後便沒了聲響。
剩下的那個也瑟縮著不敢再動,卻又不想放棄,觀察了一下四周,沒人出來落井下石,便又試著往下探去。
不多久,就消失在深澗霧下。
世界仿佛暫時安靜了。
時間都開始變慢。
城堡也變得格外寂靜。
許久,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我正回頭,就聽深澗下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誰?”
我問。
門外傳來的聲音很陌生,是一個男人。
“我是光明教會的大祭司,想和朋友談談。”
我拒絕,“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我想你身上那個靈魂可能需要我的幫助。”他道。
衛青靈?
他會好心想要幫忙?
“朋友,我沒有惡意的。”
“你應該知道,我們光明教會從不做惡事,此次過來,也是因為得到了惡魔的消息。”
我還是打開了門。
對於西方世界,我的認知還隻停留在那些情報消息。
就算參加過東西爭霸賽,但那也隻是見過部分能力者,以及他們的打鬥方式。
大祭司是一個白頭發白胡子的老人,實力可能達到我們東方體係的五境以上。
也就是說,單純戰力來算,我可能在他手底下走不過一個回合。
他隻手一揮,衛青靈就從我的識海中被招了出來。
衛青靈頓時齜牙咧嘴。
雖然她現在虛弱,但七境巔峰的境界依舊在。
麵對對麵的老頭,她半點不怵。
大祭司卻是微微有些震驚。
“卻原來是修行得道的大妖!倒是在下失敬了!”
看起來,大祭司對東方文化了解的不少。
“大祭司找在下有什麼事,可以說了。”
他卻微微一笑,“難怪朋友膽子這般大,原來是帶著這麼個得力助手!”
“隻是,她的靈魂受傷太重,怕是壓根出不了手。”
“那又如何?”
雖然這大祭司修為高深,我卻也不是沒有信心保命。
大祭司輕笑,“你不用對我有這麼深的防備。”
“說起來,我和你師父還有些交情。”
“我師父?”
他指了指我腰間的令牌,“說起來,這都是兩百年前的事了。”
“那時候,他帶著一道破損的魂魄找到我,希望我們西方的大光明術可以救那個人,隻可惜,那個時候我的修為太淺,而當時的大祭司又年事已高,勉強出手也沒能將人救回。”
“聽說,後來你師父花了大代價將那魂洗髓,送去轉世投胎去了。”
我沒想到,麵前這大祭司竟然已經兩百多歲高齡。
還真對得起他這一頭花白的頭發。
“所以,大祭司如今願意出手?”
“條件是什麼?”
我不相信天下有免費的午餐。
更不相信隔了兩百年或許有的交情。
大祭司臉上卻有一絲惱色,似乎不太喜歡我這樣的直白。
我倒是忘了,西方人一貫喜歡說的冠冕堂皇,什麼正義邪惡一套玩的賊溜。
但我也不打算拐彎抹角。
我繼續看著他。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我主非常喜歡你,希望你能考慮進入教會,教會將允你侍奉我主,能侍奉我主,這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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